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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集:摔了一跤

查尔斯进行劳拉医生的疗法已经有段时间了。按照劳拉医生制订的方案,每天他都会坚持外出,感觉痛苦难受时就把周围的物品念出来,以转移注意力,直到身体承受不了。每天的发病地点、次数、程度以及引发病情的放射源,他都会认认真真的记录下来。再配合药物治疗,他明显感觉有了很大进步。从第一天八次以上的发病,到现在每只有三到四次。查尔斯期待着在不久的将来就能重新回到律所工作,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劳拉医生为他取得的成绩而欣慰,但也要提醒查尔斯不要操之过急。显然,以查尔斯的性格是不会接受劳拉善意的规劝,他坚信自己与众不同。别人需要几年才能完成的疗程,自己只需要几个月或者几周。

目前查尔斯已经能够外出买报纸,去超市购物。虽然身体上还是能感觉到痛苦,但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。当他抱着购物纸袋回到家门口时,意外的看到霍华德。霍华德也很惊讶,也为他取得的成果而高兴。不过霍华德必须告诉他一个有关职业过失保险的坏消息。

查尔斯的保险费有问题,当然是吉米的功劳。可吉米来不及高兴,他在忙着另一件事。乐器店的广告播出后,有不少老人带着孙子孙女来选购喜爱的乐器,可以说是开店六个月以来最忙碌的一天。吉米带着摄影队回到乐器店,希望两位店老板能履行承诺,原价购入剩下的六条广告时段。可是,既然能反悔一次,就能反悔第二次。店老板打电话给电视台后,了解到广告播出费只是吉米要价的一半,便又改变了主意,完全不考虑吉米从中投入的精力、创意设计还有摄像成本。对这两个没有诚信的家伙,吉米不会再牵就他们,敬酒不吃就等着吃罚酒。

吉米一边让摄像机准备,一边用脚偷偷把边上架子鼓的鼓棒拨弄到地上。上前给了两个店主最后一次机会后,吉米装作转身离开,一脚踩在鼓棒上,整个人向后仰起重重的摔在地板上痛苦的哀号着。这下店老板的麻烦大了,要是送到医院,光检查费就是个无底洞。于是吉米成功的以六千五百美元卖出剩下的所有广告时间,还另外获赠一把有名人签字的电吉他。

吉姆还不知道吉米在乐器店耍的鬼把戏,她正在餐厅陪凯文和佩琪用工作餐。凯文对吉姆的能力很赏识,席间还想将朋友比利的业务介绍给吉姆。比利开了家石油公司,在德州边界开采石油,却卷入了德州与新墨西哥州之间的土地纠纷。正说着,吉姆看到霍华德也陪客户进了餐厅。霍华德出于礼节来跟凯文和佩琪打招呼,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到吉姆在大办公室干复审工作的经历,还有他对吉姆的栽培之恩。对霍华德这种故意拆台的行为,吉姆忍无可忍。她走到前台签了张支票,然后来到霍华德的身边递上这张用于清偿学业贷款的支票。还了霍华德的人情,吉姆感觉全身轻松。回到座位上后,立刻答应与凯文的朋友比利沟通,然后根据情况向他推荐适合的律所。

结束工作餐,吉姆站在餐厅门外等候取车。霍华德捏着支票跑过来,对她刚才的举动很不满。最近霍华德的日子很不好过,查尔斯出于个人恩怨将兄弟之间的事情闹到律师协会,却又在听证会上歇斯底里的发泄情绪。现在整个律师界都沸沸扬扬,他不得不每天陪客户吃饭,尽量挽回此事造成的名誉损失。归根结底,这都是吉米和吉姆的错,吉姆却还要在客户面前让他难堪。霍华德把支票撕得粉碎,可吉姆不吃他这一套,径自开车走人。

回到办公室,花了一些时间翻阅了比利公司的资料,打印了一些自己的建议和今后可能需要的资料,准备让弗朗西斯卡找快递寄给比利。这时她听到隔壁办公室传来吉他声,推门进去,就看到吉米躺在厚厚的垫子上,把玩着吉他。吉姆不知道吉米的背为什么会扭伤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高价卖掉所有的广告时段,还免费拿到把电吉他。不过她确信,一定耍了花招。吉姆不希望吉米继续这样发展下去,可要负担起两个人的生活就要更加努力工作。她叫弗朗西斯卡取消快递取件,比利公司的业务由她来处理。

纳乔拿到了胶囊壳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捣碎一些消炎药小心的装进胶囊封好。然后他仔细构思着换药的手法,将外套挂在椅背上,不停的练习如何在擦身而过时,将藏手心里的药瓶丢进口袋,而动作又要自然不引起怀疑。父亲的作坊和自己性命都在这一投上,必须刻苦练习,不能有失误。练习得差不多后,在收马仔货款的前一晚,他破坏了小饭店的空调。第二天到了收款的日子,小饭店里闷热无比。因为屠库还在蹲监狱,就由赫克托亲自坐阵。郝克托自恃地位高人一等,把外套挂在椅背上,自顾自的坐在另一张桌上看报纸玩填字游戏。纳乔假装收到一张假钞请赫克托检验,赫克托确认没有问题递回来时,他笨手笨脚的把手里的钞票散落到地上。他一边道着歉捡着钞票,一边偷偷将外套口袋里的药瓶取了出来。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后,将药瓶里的胶囊调换,再借着端咖啡的时候,将手心里的药瓶准确的丢进口袋。完成整个过程后,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,尽力控制着不停抖动的双手。

老迈克在上次打劫冷藏车的地方,根据纳乔所说的方位,钉下了一根定位桩。之后以定位桩为圆心,用金属探测器一圈一圈慢慢扩大搜索范围,终于挖到了一只手,手指上还戴着一枚结婚戒指。他匿名向警方报警,仔细描述了发现尸体的地点,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。

但这件事也让老迈克多了一层顾虑,那些工作之外的收入和打劫来的钱,用于支付史黛西公寓的首期以及前几个月贷款之后,还有二十万藏在衣帽间的地板下。万一老迈克遭遇不测,这笔钱就无法再帮助史黛西和凯莉。能把这笔钱洗白的人有不少,可老迈克觉得只有行事低调的古斯塔沃靠得住。古斯塔沃非常愿意帮这个忙,连道上规定的二成手续费都不收。不过洗白这笔钱不是通过炸鸡店,而是用另一种更安全、更隐蔽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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